大地坎 文/老遗 大地坎周边的土地成排建满了小洋楼。原地坎所在地已被推平建起了袖珍小广场,只是习惯叫法,村民们仍将那儿称做大地坎。 小洋楼全是两层的楼,米黄色墙,歇山式屋顶,仿琉璃红瓦;一例南北走向,前面是弯弯的小河,后面是茂密的大山。大山很...
耳朵的文章(精选14篇)
大地坎
文/老遗
大地坎周边的土地成排建满了小洋楼。原地坎所在地已被推平建起了袖珍小广场,只是习惯叫法,村民们仍将那儿称做大地坎。
小洋楼全是两层的楼,米黄色墙,歇山式屋顶,仿琉璃红瓦;一例南北走向,前面是弯弯的小河,后面是茂密的大山。大山很高,夏天只要下午五点左右,山的阴影就会把大地坎遮住;春天和秋天,阴影还会来得更早,是以大地坎也就成了小村人纳凉的好地方。特别是夏天晚上的七、八点,微风一起,饱受一天高温煎熬的村民,坐在那里纳凉,别说了,要多舒服就一定会有多舒服。
杨祖达几乎每天都要带着一摞报纸去那儿看。报纸主要有《人民日报》《贵阳都市报》,间或有《参考消息》《贵州日报》《安顺日报》。他读报纸很认真,每一页纸都要细细翻看;每一篇新闻都要细细品读。几个不识字的老年人看到杨祖达读报的认真劲,也想知识报纸内容,就请他讲讲报中事。不知杨祖达是不想说、还是故意装作,每次都只是随口来了句“精彩得很”,便没有下文了。久而久之,老人们用杨祖达看报编了一个歇后语:“杨祖达看报——精彩得很”。
一次,一高中生放学回家,杨祖达正好看到《贵阳都市报》刊载的股票信息。股票信息很多,占了满满的一个版面。杨祖达一行行的看,一个数据一个数据的读,仿若要从中找出宝藏似的。高中生以为杨祖达学会了妙股,便随口问了句:“三爷爷也学会妙股了吗?”杨祖达这才反映过来,原来那些股票信息,对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来说,简直就是些无聊得不能再无聊的数据。许是为了掩盖当时的尴尬,杨祖达慌乱地回应着:“哪里哪里,只是随便看看而已。”
大耳朵读过几年小学,在大集体时期是村里有名的文化人。那阵子的文化人,普遍穿的是中山装,并在中山装右上边的荷包盖与上衣连接处开一小孔,用来插随身携带的钢笔。大耳朵这一习惯,一直沿袭到了今天。几十年来,大耳朵唯一的变化就在他的老壳上,老眉心处多了些皱纹,头发变成了花白,戴上了老花镜。
那天,大耳朵在大地坎与村民聊得正欢。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大娘牵着小孙子走了过来,请他教孙子做几道数学题。大耳朵慢条斯理地从上衣口袋中抽出钢笔,但怎样写都写不明。下开笔胆一看,原来是好久不用,没墨了。大耳朵把它插回上衣口袋,又抽出了另外一支钢笔。打开笔盖一看,笔头都掉下来了。
“耳朵大爷爷今天教不成了我的小孙子了,我的小孙子只能另外找人教去了。”老大娘笑着对孙子说。
小花狗媳妇同老太太吵架的事情成了大地坎的热门话题。
“死不叫人,年纪轻轻的,同一个半截身体都钻进泥巴的老人吵,有意思吗?”老秕罐评论着。
“这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那老的也有不是之处。再说,吵吵架也没有什么不好,大家都把心中的怨气说出来,这也有利于增进家庭的和睦呀。”小诸葛一字一顿地,完全是一副智者的模样。
“不管怎样,我们村现在正在争创文明村,那媳妇有丑无拉的骂老人就是不应该。要是家家都像他们家,我们村的文明村如何评,我们村的先进如何保……”村文书插了进来。
大地坎正在发生着许多有趣的事,这些事也许有些荒诞,但小村人在这些故事中真的很可爱,也很和谐,也很奋进,也许他们就是用这种方式来演绎乡村振兴的精彩吧……
奶奶的耳环
文/史雪坤
儿时的记忆总会在年轮的缝隙中留存,在大脑的深处流荡,驱之不去,赶之不走,不管你有多忙碌,还随时会跳跃在你的眼前。
那是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家里什么玩儿的都没有,对任何东西都感到新鲜稀奇。就说我奶奶那右耳朵上有五分硬币大小的那个耳环吧!不就是一个黄色的金属小圈儿吗?有什么好奇怪的,硬把我一个几岁的毛孩子吸引得迷魂颠倒。每每奶奶把我揽在她怀里哄我玩儿的时候,我那无聊的小手便使劲儿地去拽。奶奶便赶紧阻拦:“你个好坏的孩子,摸便摸了,还用那么大的劲儿,想把奶奶的耳朵拽了去啊?”奶奶这样一说,我小脸儿一红,便落泪撒娇了。奶奶还是对我娇惯,就赶紧取下来,“满脸赔罪”地笑:“小宝贝,拿着玩儿吧!千万别弄丢了……它可是奶奶的命根子。”命根子?刚几岁的年龄哪懂。
慢慢长大了,对奶奶的那只耳环再也不感兴趣了。可有一样闹不明白,奶奶两只耳朵,却偏偏只有右耳朵上有耳环,这使我产生了好奇,缠着问个清楚。奶奶笑了笑,然后给我讲了起来——
那天,奶奶拉着风箱正做饭,邻居李婶领着孩子来了。说孩子的腮腺发炎鼓出一个鹅卵大的疙瘩来,都说用金环子金镯子一类的东西在上面擦擦就会好的。奶奶心善,便赶紧把左耳朵那只耳环摘下来递给了李婶,李婶拿着那只金耳环放在孩子那“臃肿”的腮上开始擦拭,李婶边擦边念念有词:金子金子擦擦,疙瘩疙瘩搬家。李婶领着孩子擦拭,一连来了好几次,都是正赶上奶奶拉着风箱做饭那个时间。在最后一次擦拭时,奶奶那只耳环竟不翼而飞了。奶奶找过李婶几趟,可李婶一口咬定,把那只耳环放在了风箱的上面,可奶奶翻遍了厨房也找不到,后来好几个人帮着找,就是找不到。耳环“飞”了!李婶也不好意思,非要拿钱补偿,奶奶却拒绝了:“丢了丢吧!反正右耳朵上还有一只。”奶奶虽是这样说,倒还是心疼。
此后,常常听她这样低落自语:“唉!这可是俺娘家唯一给带来的嫁妆,它可是地道的纯金货,都跟俺几十年了,明明的一对,要跟着俺走到最后,入了黄土,眼下却剩下孤苦的一只。”家里人见她整天这样唠唠叨叨失魂落魄的样子,便有心痛怜悯之感,想给她重新再买一只,奶奶死活不肯:“即便买再好的也不比原配,它是有感情了的。”
奶奶为此常常悲叹自语。奶奶病危时,她还在念叨那只失落的耳环:“那只跟我几十年的耳环再也带不走了,唉!”我们听后心都碎了。
奶奶去世时,母亲仿造原样买了一只新的戴在了奶奶的左耳朵上。
奶奶出殡的前一天,烧火做饭需要木柴,我把那个闲置多年不再用的破旧的风箱搬到了院里。一斧子下去,风箱变得四分五裂。在风箱底部木板的缝隙处,静静地躺着奶奶失落多年的那只金耳环。我赶紧拿起它,交给了母亲。母亲把它捧在手掌心,手便随着身体开始发抖,泪便一下充斥了整张面孔。父亲慌了,命家里人赶紧打开了棺盖,母亲把奶奶左耳朵那只新的耳环摘了下来,又把这只旧的戴了上去。
此刻,我蓦地感觉到奶奶冰冷的脸上露出暖的笑意,不,是我们全家人。
不要相信你的耳朵,要相信你的心
不属于我的东西,紧握在手里,只会弄痛自己。
人生有三样东西是无法挽留的:生命、时间和爱,所以你能做的就是去珍惜。
如果爱,就让自己每天都更爱对方一点。如果被爱,就让自己每天都做得更好一点。
虽然在最低的位置,看不到花朵绽放时的艳丽,
然而却不会错过,花瓣飘落时在风中悠扬飞舞的浪漫。
让自己松弛下来,才能从沉重的过往中解脱自己。
在看得见的地方,我的眼睛和你在一起;在看不见的地方,我的心和你在一起。
人一切的痛苦,本质上都是对自己的无能的愤怒。
一切幸福都并非没有烦恼,一切逆境也绝非没有希望。
其实你是活给自己看的,没有多少人能够把你留在心上。
等待太久得来的东西,多半已经不是当初自己想要的样子了。
只有等到物是人非之后,人才会懂得怀念;总是在我们最不懂的时候,错过最真的东西。
不要相信你的耳朵,要相信你的心。
邻居的耳朵
文/李孟军
高大婶靠着沙发,嗑着瓜子,喝着茶水,瞧着电视,突然胸闷心慌,一摸药瓶,空了,一拨电话,停机。
高大婶慌了神,捂着心口往外急走。
隔壁的灯光让她看到了光明,小明的名字冲到嗓子眼又咽了回去,高大婶轻叹一声。
高大婶跟小明家一墙之隔,高家有什么动静小明家听得很清楚。
高大婶的孩子们都在县城,高大婶住不惯高楼大厦,一直独住乡下。这两年高大婶患上了高血压和冠心病,需要有人照料,可高大婶就是不想离开老家。
平时多亏了邻居小明,搬煤提水送面……高大婶第一次犯心脏病就是小明跑前跑后请的大夫。
只要院里弄出一点响声,高大婶就能听到小明或他爱人的问候:“没事吧,婶?”高大婶习惯了小明两口子的问候,在家住得很踏实。
两个月前,儿孙们开着高级轿车来给高大婶过生日。喝得正酣,有人说三马把他们的车蹭破了皮。醉酒的高老四不问青红皂白领人把驾驶三马的小明一顿暴打,小明在家躺了足足三天。高大婶把儿子责骂了一顿,拿着五百块钱去赔不是,被小明的爱人挡了驾。“你走吧,我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从此高大婶再也没有听到过小明和他爱人的问候声。
高大婶无颜再见小明夫妻,即使在家里也尽量少弄出声响,免得小明他们听到。没想到今天将大难临头,报应啊!都是自己儿子作的孽!
高大婶蹑手蹑脚往外走,不留神被墙上斜靠的铁锹绊了一下,摔倒的一瞬间高大婶祈求的目光向小明家望去……
“没事吧,婶?”
趴在小明背上的高大婶哽咽了……
耳朵里的村庄
文/曹春雷
村庄还没醒来时,是被一层黑幕包裹着的。黑,有多黑?伸开手,不见五指。黑幕下,房屋、房前的树、树下的狗,当然,还有房里的人,都还在梦里。万籁俱寂,一片落叶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声响。
突然,有那么一声,高亢、明亮、悠长,打破了宁静——是鸡鸣,多年以后的今天,我脑海里依然回荡着那声鸡鸣。那是前邻王二婶家的大公鸡,每到凌晨,它总是抢着第一声报晓。一声鸣唱,引来全村公鸡的回应。此起彼伏。夜的黑幕,渐渐被撕开了一丝缝隙。
一只狗被惊醒了,汪汪汪叫起来。更多的狗叫起来。狗叫声沉落下去后,天空就有了光亮,村庄高高低低的一切以模糊的影子呈现出来。
“梆、梆、梆”,这脆脆的声音,从街上传来,由远及近,时高时低,在胡同里蜿蜒迂回。这是被称为豆腐嫂的李家二嫂在街上,敲着枣木梆子。随着这梆子声,陆续有木板门吱扭扭开启。
村里的大喇叭响起来了。嗞啦嗞啦的声音,这是村长在调试广播频道。调好了,先来段戏曲,老年人喜欢。再来一首通俗歌曲,年轻人喜欢。然后村长开始广播正事儿:“这个,这个”,——他讲话,总是用“这个”开头。
这时候,家家户户都拾掇着煮饭,锅碗瓢盆响。院子里的鸭啊,鹅啊,伸长脖颈,嘎嘎叫着,向主人讨食。猪也哼哧哼哧,拱着猪圈门。隔壁的张三婶用铁勺敲着铁锅沿,大声呵斥着这些贪吃的家伙。
太阳渐渐地高了。
孩子们咕咚咚的脚步声在街上响起来,你追我赶,将铜铃般的笑声撒了一街。正在学步的婴儿,依依呀呀地喊着,摇摇摆摆扑向不远处张开怀抱的母亲。
清脆的鞭炮声,还有清亮亮的唢呐声,蓦地传来,是谁家娶媳妇呢?多么喜庆的调子,欢快地游走在大街小巷里,让阳光下的一切,都沾染上欢乐的色彩。一只站立吃草的牛,也哞哞地叫上一声,表达着它的欢乐。
“炝剪子来,磨菜刀。”一声声苍老而略带沙哑的吆喝,在小巷里悠长地回旋。
有人家在盖房子,上了梁,木匠骑在梁上,往下撒糖,大人小孩都嘻嘻哈哈地抢。哄笑声把附近树上的斑鸠都吓飞了……
太阳像被人拉着拽着,跑得很快。
黄昏来了。
羊群咩咩叫着,回羊圈。鸟儿们也在村子上空飞来飞去,呼亲唤友,归巢。拖拉机突突突地,从田里回来。放学后的孩子们,在街上嬉闹着。
炊烟袅袅地升起来。夜色开始围拢。母亲们站在各家院门前,唤着各自孩子的乳名,喊着:家来!——“家来”是土话,就是“回来”。
如今,我在故乡几千里之外的城市回望村庄时,总是能隐隐听到来自岁月深处的一种声音,那是娘唤着我的乳名,长长地喊着:家来,家来——
一场错乱与救赎的青春
文/阳光下的小百合
这几天总是那么有点任性的想发脾气,我想我是因为看完了小说《左耳》。初中时分我便知晓姚雪漫的名气,但是从来没有看过她的作品,虽然现在我依然觉得她矫情,但是不得不承认她写的东西让人痛。
左耳里面的每一个主人公都是带着残缺的。美丽热情如吧啦,但依然爱的傻气;清新温婉如李珥,但依然倔强负气。张漾就像是倒置了的许弋,许弋则越发变成倒置的张漾,他们的命运惊异的错置,消失在各自人生里。蒋娇的爱更多的是一种占有欲,失去张漾爱就变成了一种寂寞的宣泄与咆哮。聪明伶俐、善于世故的米米拯救了许弋的灵魂,却为爱搭上了自己的性命。而我最喜欢的吉吉,她的爱却是如此的隐忍,她的大度有时让人无法喘息。
左耳里面最悲剧式的人物当属许弋。在电影里我最开始觉得他可怜无辜,后来的堕落让人不得不觉得他是咎由自取。电影里呈现的他跟小耳朵的分手的原因不得不归结为他的欲求不满,所以反而最终小耳朵选择张漾是那样的合理。但是跟小说相比,电影就简单多了,但依然呈现出错综复杂的爱情。可能是杨洋太帅,也可能是电影先入为主,在读许弋的时候脑袋里面浮现的全是杨洋的脸,但其实我并不粉杨洋,但我承认他的脸很干净,而我喜欢干净的男孩,我觉得杨洋满足了大多数女生初恋的感觉。所以,无论他如何糟蹋了自己的人生,我都对他“恨”不起来。因为电影里许弋是没有结局的,所以更让我对小说窥视一般。初时的许弋是那么的优秀与单纯,却被一个美丽的不速之客闯进心里,同时又悄悄的占据着另一个女孩的心扉。许弋先后与四个女孩子发生过感情,直到夏米米的出现,开始唤醒他的灵魂,同时也永远的带走了他的生命。也许爱情就是这样的写照:
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种幸福; 在对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是一种悲伤;在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声叹息;在错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是一种无奈…
黎吧啦带着愧疚玩弄了他的感情,而他却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小耳朵全部的爱。在他无望的世界里依靠着一个名叫李珥的瘦弱的肩膀,过着堕落人生中最安逸的一段时光。可惜许弋的人生里面没有小耳朵,小耳朵也没有等到那个愿意在他左耳边说甜言蜜语的许弋。等到他幡然醒来的时候,小耳朵已远远离去。许弋最终还是搭附上了已成为大明星的蒋雅希,他们两个各为所需,有的只是一场寂寞与任性的恣意妄为。直到夏米米的出现,许弋的人生才重新燃起光明。夏米米身上既有黎吧啦的热情如火,也有小耳朵的清秀婉丽。聪明伶俐、张弛有度。是玩于世故的夏米米让他真正知道了爱情,只是爱情才刚刚开始绽放成熟的花朵,就被大风暴凛刮得尸骨无存。似乎只有这样的结局才是许弋最好的结局。
整部小说都在探讨人性与救赎,是的,每个人都需要救赎,可是谁来救赎最需要救赎的许弋!也许他应该好好珍惜甘愿为他受伤的小耳朵,也许他应该带着米米离开永远不回来。但是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没有从根本上去救赎许弋。其实他需要的不过是一份持久的、稳定的、有安全感的爱……
温暖冬至
文/翟冬梅
又到冬至。冬至这天是要吃上几个饺子的,这是习俗,马虎不得。北方人把冬至吃饺子说成是安耳朵。
前几天母亲就打电话让冬至过去吃饺子。时光过得真快,仿佛昨儿才吃过去年冬至的饺子,甚至连童年冬至吃饺子的情景依然那么清晰,如梦似幻中仿佛时间从未流逝过。
端午节吃粽子,中秋节吃月饼,冬至吃饺子,虽早已约定俗成。但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还属于逢年过节才能享有的食物。童年岁月里我对过节的盼望说穿了就是对节日里美食的盼望。
虽说所有的吃食和衣服都是由心灵手巧的母亲自己加工缝制而成,能在那个岁月里享用却有一番难得的欢喜。生活在一个接一个的节日盼望中延续着。盼望着、盼望着,冬至来了,新年的脚步就更近了。
记忆中小时候的冬天远比现在冷。母亲说如果冬至这天不吃饺子会冻掉半个耳朵的,因而每年冬至吃饺子保护耳朵成了吃饺子的关键所在,对食物的享用倒在其次了。中午放学回到家里,接过母亲递过来的一碗热气腾腾的饺子,感觉心里温暖、踏实了许多。此后无论多么寒冷也不必担心哪天耳朵突然被冻得掉了下来。记忆中的冬至就这样和耳朵联系在了一起。
随着年岁渐长,对冬至这个节气有了更深的了解。冬至是一年中白天最短黑夜最长的一天。从冬至开始就要“入九”了,民谚有“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意思是冬至后就进入了数九寒天,一年中最冷的时候到了。
冬至是一年的寒冬,每个人也都会进入生命的冬天。冬至似乎有某种警示的含义,心中不免对冬至这个节气又多了些敬畏之情。
儿时常听母亲说“冬至天长,当下还阳”。后来知道了这句话的意思。冬至之后,阳气就要慢慢回升,白天开始一天比一天长。记得母亲常指着中午院子里的日影说,快看,太阳已经能照到这里来了,冬至前可是根本照不到的。这就是民间以日影为测量标尺所谓的“过了冬,一天长一线”。于是,我们就在母亲的目测与诉说中盼望着日影一天天升高,盼望着新年到来。杜甫曾有诗曰“冬至阳生春又来”,指的就是这个道理。
现在,随时能吃到美味的饺子已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缺少了对美食的渴望,自然也就少了些对节日的盼望。然而岁月并不会因为你盼望或是不盼望而稍稍放缓一下向前赶路的脚步,每一个节日总是如期而来。
每年冬至,母亲都用亲手包的饺子温暖着这个最寒冷的节日,用浓浓的亲情为我们驱散人生的寒冷。冬天虽冷,亲情总是温暖的,我们的心总是热的。有亲情在,冬天并不可怕。
留只耳朵听自然!
文/王子玥
风起,云涌,雨来,日隐,大自然总是在悄然变化着,在你不经意间,一朵花儿轻轻绽放,一株小草缓缓破土,书写着生命的传奇。可你是否知晓,大自然演奏的乐章?
来吧,一起去听大自然的声音!
疏雨未歇,清宵尚温,风露渐沉。你是否听到了,听到风与雨的合奏?细细的雨丝密密地洒在土地上,使世界变得朦朦胧胧,好似人间仙境,这是舒缓的前奏。雨渐渐大了起来,雨滴洒在屋顶上,大大小小的石砖发出不同音调的响声,高低起伏,这是优美的主旋律,雨滴掉落在池塘中,荡起阵阵涟漪,一圈一圈散开,这是颤抖的倚音。小鱼在田田荷叶间嬉戏着,穿梭着,有时还会蹦出水面,而后落回水中,拍出些晶莹的水花,这是欢快的跳音。倏而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狂风卷袭着暴雨,大雨倾盆而下,激起树下的泥土,形成污浊的泥水。雷声轰鸣着,震耳欲聋,一道道闪电划破昏暗的天空,似乎要把天撕裂开来。哦,这是激昂的高潮!终于,乌云渐渐散去,雨势渐小,一切又恢复到原来的模样。当最后一滴雨水掉落,当最后一个音符奏响,这首风雨奏鸣曲缓缓地结束了,却仍在耳边回旋。
来吧,一起去听大自然的声音!
阳光笼罩着大地,轻轻开启了另一段缓慢优美的乐章。你是否听到了,听到了花儿绽放的声音?风轻轻拂过花苞,小心翼翼地唤醒沉睡的花儿。在阳光温暖的照耀下,在雨露精心的哺育下,渐渐地,渐渐地,花儿绽放了。先是露出一抹红,然后轻轻打开层层覆盖的花瓣,演绎着生命的动人旋律。终于,一朵娇艳的花儿完整地展现在眼前,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只觉得天地失色,唯有这抹粉震人心魄。
来吧,一起去听大自然的声音!
当你闲暇时,出去走走吧,让习惯了喧嚣都市的耳朵得到放松,只留下宁静与安详。留只耳朵去听自然吧,去聆听那美妙动人的生命乐章!
长颈鹿的耳朵
文/闫晗
去参加了一个培训,其中一个环节,老师收集了一些大家不喜欢听到的话,比如这一句“你怎么这么胖”,问现场的人:大家都会有哪些回应方式呢?
第一种常见的方式是反击,立即进入战斗状态:“胖怎么啦,吃你家大米了?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胖,我看你更胖!”咱可不能吃亏。
第二种是进入自责模式:“唉,我就是很胖啊,没人喜欢我。”自卑的人通常会如此。
这两种常见的反应被称为“豺狗的耳朵向外”和“豺狗的耳朵向内”,一个伤害别人,一个会伤害自己。它们是很多人本能的反应,日常生活中随时都能见到。
而非暴力沟通提倡的是“长颈鹿的耳朵”,专注于感受和需要。
当“长颈鹿的耳朵向内”时,可以从自己的感受和需要出发,说:“听到你这样说,我有点难过,我希望被你接纳和认可,不管我胖还是瘦,你都能接受我本来的样子。”
还可以从对方的感受和需要出发,即“长颈鹿的耳朵向外”,说:“你似乎很担心我,可能你希望我更加注重健康吧,能不能给我一些具体的建议和帮助,比如我们一起健身?”
听到这样的回答后,我感到很意外,原来对于那些听上去“不入耳”“不友好”的话,还能有这样的解读和回答。这样温和坦诚的对话,能化解戾气,让人心生暖意。
记得有一次回老家,我姑姑突然对我说:“你在北京生活很辛苦吧,工作是不是特别累?要用脑子的工作也不容易。”
突然听到这样一句话时,我很意外,也非常感动,意外的是姑姑竟有这样的同理心,这句话别的亲戚都不曾说过,感动的是接收到了来自亲人的体贴和真诚关怀——原来不光有人关心你飞得高不高,也有人关心你飞得累不累。
那一刻,我对姑姑产生了极大的敬意,觉得她是个很厉害的人。有洞察力和同理心的人都是了不起的。
有个姑娘说,***妈喜欢跳广场舞,但爸爸很反对,每次回家一见不到妈妈的人就要抱怨、发脾气,这让妈妈很苦恼,觉得爸爸太烦人,这日子没法过了。
她想了想,对妈妈解释说,也许爸爸需要的是你的陪伴,回家想看到家里有人在等着他。可一个大男人刚强惯了,又不好意思说“我很孤独,我需要你陪着”“老婆你不要出门,在家陪我”,外化出来就是抱怨,甚至发脾气。
生活中有些抱怨、吐槽、发火,其实只是一种变相的撒娇罢了,别看他们有时候显得凶恶,其实内心还是一个哭闹着满地打滚的小孩儿。需要剥离表象,真正体察的是,他们内心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红楼梦》里刘姥姥是个高人,原因在于她是特别能看得清自己和别人的感受和需要的,二进大观园时,她需要的是表达感恩和得到物质上的收获,贾府上下需要的是放松和欢乐,所以她坦然地追着鸽子蛋满地跑,念出“老刘老刘,食量大如牛,吃个老母猪不抬头”,坦坦荡荡地客串了喜剧演员,最后实现了双赢,自己满载而归,贾府上下充满快活的空气。
后来贾母的大丫头鸳鸯为哄她出洋相一事道歉,刘姥姥说了这样的话——“我知道只是为了老太太高兴,要是真恼了,也就不会说。”
刘姥姥如此通达,真是非暴力沟通的高手啊。
把音乐音量调小一点
夜深了,独自一人蜷缩在某个充溢着空洞洞的黑暗角落,窗外的月依然皎洁如故,播撒着宁静在空中回荡。
在手机上轻轻摩擦,将音乐音量调到极限,戴上耳机,享受自己的世界,接着便有晶莹尚且温热的水珠不断从两颊滑落,滴答落下汇成忧伤的湖面。
不知道是否有人同我一样,曾经伤心欲绝,曾经以泪洗面,曾经将音乐音量调试到最大,震耳欲聋的音乐将自己与世隔绝。
那是曾经。
谁都知道声音太大对耳朵有害,戴耳机一小时会产生600倍的细菌。但我们就那样的心甘情愿,那样的理所当然。
别再伤害自己的耳朵了,别再伤害你自己。
一切都会过去,一切都会好转。 雨后才能天晴。
再次遇到这样一个美好的月夜,试着把音量调小一点,静静聆听,融入这样好的夜晚。
爱自己,从耳朵开始。
送你一棵虎耳草
文/李军
江南的雨水总把老家房子的青砖打得坑坑洼洼、斑驳不清,矗立在墙角旮旯边与苍老墙面形成强烈对比的就是那一朵朵一簇簇葳蕤的植物,叶片很圆很肥很绿,还有斑驳的条纹像一只只老虎的耳朵,我的家乡不叫它虎耳草,叫它猫耳朵,猫与老虎都是猫科,异曲同工。它还有石荷叶、金线吊芙蓉、金丝荷叶等名字。
最美丽的虎耳草是在沈从文先生的《边城》里,虎耳草是小说里一件很主要的道具。女主角翠翠在梦中被缠绵情歌所诱惑,就到悬崖的半腰上摘了一把虎耳草。沈先生后来定居北京家中,也常年种着生机勃勃的虎耳草,所以当看见虎耳草的花语为持续时,我感到很惊讶,至少也应该是爱情,是故乡,或者是割不断的乡愁。据说受到这种花祝福的人耐性很强,做事能持之以恒,想来为人也必是坚韧长情的吧。
最实用的虎耳草在李时珍的《本草纲目》里:“虎耳,生阴湿处,人亦栽于石山上。一茎一叶,如荷叶盖状,人呼为荷叶,叶大如钱,状似初生小葵叶及虎之耳形。治瘟疫,擂酒服。生用吐利人,热用则止吐利。又治聤耳(中医指耳窍化脓性疾病),捣汁滴之。”我老家的虎耳草,就是爷爷奶奶种了防止耳朵发炎的。据说治疗荨麻、皮肤瘙痒也有疗效。
最喜欢的虎耳草在我家假山旁,出来读书结婚二十多年,回家都是匆匆而过,却对偏安一隅的虎耳草每次都是惊鸿一瞥。这么多年,他们还在静静生长。我小心翼翼带了几棵种在院子的潮湿假山上,石缝里,两年竟生得蓬勃大片,茸茸的毛色上透出生命的绿,枣红的茎上托着一片片叶,茎间有红丝线般的茎丝,如蕾丝,卷卷地又挂着朵小小的虎耳,生生不息, 连绵不绝。虎耳草的花是小小的白色,五枚花瓣,上面三瓣卵形,下面的两瓣狭长,像垂头丧气的兔子耳朵,花型精致灵动,整株却朴素简洁,让人不得不感叹生命的神奇。虎耳草很皮实,好养活,石头缝里,砂石土中,都能矫健生长。寒冬腊月的大雪下,虎耳草依然保持青枝绿叶,所以又被称为雪下草。
我喜欢虎耳草,无关文学、边城、沈从文等大师。更多的只是因为它的脾性,无论春夏秋天,花开花落唯有虎耳草静静不变,保持着一如既往的绿。送你一棵虎耳草,愿你的内心如虎耳草一般从容淡定,坚韧长情,敦厚善良并随遇而安。
耳朵里溢满悲伤
文/-若离
一晃,一个春天换成一个夏。没来得及收起的心事,骤然苍白。总会感觉什么一直在流逝,而我却无法改变。
一直有个梦萦绕在脑海,时不时闪现。梦里是一条繁华的街,朦胧中一张张陌生的脸,夹在周围是一些熟悉的人,慢慢在向我靠拢。我喊他们,他们亦冲我笑,却不再那么友善,换来的只是客套生硬的一丝湮笑,嘴角一勾让人出现幻觉。有一段时间里,这个梦曾一直重复出现。
生活很奇怪。它永远像一个谜,披着一层蝉翼般的轻纱。每当你觉得你读懂了它时,它却又在不远处悠然抿笑,说不出的遥远。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一直如此。
每个人的生活都有一个主角。主演着不同的戏码,不同的人生。沉沉浅浅,或喜或悲,却总会有两条线交汇。下一秒的结局又往往是离别,垂直后的平行,那是残缺的美丽还是遗憾的舞曲。感觉到的华丽,如涟漪,更多的悲楚,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我总在想,这是多么的巧合才会彼此遇见,相知。或者正如那位歌手唱的:'也许这就是命运,让我遇见了这样的你。"长到那么大,也经历了那么多。在这个星球,生平无数的面孔让我遇见这又是不是一种巧合或是冥冥之中的定数。
往事依旧在播放,如同胶片里的老电影,黑白沉旧。
那些该与不该早已在风中光速凋零,却依旧怀念。
是无尽的悲哀,还是定下的结局,我却都要去承受。
我依旧只是一个人。那些憧憬永远只会被人遗忘的影子打败,没有理由地臣服,现实与想象的碰撞我却从未逃脱,如同飞蛾误撞了蜘蛛网,挣扎总是无用功;不能挣脱。
我只能自己问自己:为什么还只是一个人,明明我才是最怕寂寞的那一个?
是谁?又在哼唱寂寞的歌,书写着一段段如花年华。
是否还会有人依旧怀念?念起那一首首懵懂的想念。
是有多么多的莫名伤感,为一个人;为一个故事;为一个眼神。
我还在这,是欢乐离我而去……
爱情的耳朵和红色高跟鞋
我遇见一个女子,她说她有很多双耳朵。
后来的许多日子里,我总能轻易记起那个下午,午后的阳光透窗斜照进来,狭窄的房间里,她静静地站着。我望见阳光涂抹在她唇上,饱满的,鲜润的,水蜜桃一样的唇,我似乎能嗅到一丝丝甜蜜味道。她说,我有很多双耳朵。
儿童时,她有一双耳朵,听妈妈哼唱童谣。后来又长几岁,又生出一双耳朵,听周杰伦口齿不清地唱着方文山写的歌,字里句弥漫着中国风,哼哼吼嘿。然后呢,到了情窦绽开年纪,又有一双耳朵静静地欢喜着,听一些情歌,歌里有美好浪漫有透明忧伤。在下雨天,在晴天,在在雾缭绕的清晨,在月色朦胧的夜晚,也都各有一双耳朵,听不同的曲子,不同情调。这么多双耳朵,和睦地生在一个人的身上。
我忽然就笑了起来,这真是一个可爱的女子。那一瞬间,我忽然明白我爱她的理由,她有许多双耳朵。一个说自己有许多双耳朵的人,多可爱。我爱她的可爱。
爱,这是一个奇妙的字眼。有时,都不知如何能够形容。
她曾经问过我,我们的爱情,深有多深,浅有多浅?
想了想,我说,我不能回答爱的深浅,但我知道你在我心里的那一份感觉,像我在被子里的舒服,却又像风琢磨不住,像手纹,像散发的香水味,像爱不释手的红色高跟鞋。
这个长了许多双耳朵的女子哈哈大笑起来。她问我,第一次写情书,我猜 你是从那些什么情书大全之类的书上抄袭的。
好吧,我承认,我说她像风像手纹像散发的香水味像红色的高跟鞋,其实是抄袭了蔡健雅的《红色高跟鞋》。真笨,我都忘记她有许多双耳朵,那么多耳朵,自是有一双是听过蔡健雅的。
蔡健雅,这个并不漂亮的女子,她有一把漂亮的声音。我第一次听她,觉得不好,很长一段时间看见她的名字我就跳过。我是一个怪脾气的人,稍有不欢喜就琯在脸上,还会厌屋及乌,很有几分睚眦必报的狗熊气概。
后来却又喜欢蔡健雅了,那是在恋爱之后。
我也有许多双耳朵。若把这时光分成一个个刻度,每个刻度我都有一双不一样的耳朵,挑剔地选择着自己喜欢的声音。朴树、许巍、郑钧、莫文蔚、老狼、汪峰、张惠妹、蔡健雅……他们是时光的宠儿,我用不同的耳朵聆听他们的呼吸。
当长出能够触摸蔡健雅呼吸的耳朵时,我也明白了爱情,以及爱情里的许多规矩。
爱情有规矩,就像每个游戏都有规则。
人人都有自己独特的耳朵,听自己能够接受的独特声音。而爱情,人人都有自己的爱情规矩,如何爱,有多爱;向左,向右,或左灯右行,这是我们的爱情。
“该怎么去形容你才最贴切,拿什么跟你做比较才算特别,对你的感觉,强烈,却又不太了解,只凭直觉。”
这样也好吧。
爱情是什么?我不想太认真思考。只要这一刻我爱你而你也是爱我的,我们在一起,欢喜,静默,现世安稳。这是我们的爱情守则,我们一起读,读一辈子都愿意。
我问她,你爱我,是什么样?
像爱不释手的红色高跟鞋,她这样回答我。
我当然知道她也在抄袭蔡健雅的歌句,不过,我喜欢,我喜欢听她说,我像她爱不释手的高跟鞋。她有很多红色高跟鞋,就像她有许多双耳朵;她爱她的红色高跟鞋。
我第一次遇见她,她穿了一双别致的红色高跟鞋。
踩着红色的高跟鞋,她亭亭玉立,望着我,很认真地说,我有许多双耳朵。就是那一瞬间,我为我爱她找到许多理由。勇敢地,美好地,用我们独特的方式,爱着。
趣说冬至
文/周礼
“年年至日长为客,忽忽穷愁泥杀人!江上形容吾独老,天边风俗自相亲。”这是唐朝诗人杜甫在冬至日的低吟浅唱。自古以来,冬至都是我国一个十分重要的节气。早在春秋时期,古代天文学家就用土圭观测太阳法,测定出了冬至大约在每年12月21日至23日之间,是一年之中白天最短、夜晚最长的一天,也是气候变化的一个分界点。冬至过后,气温由舒适转入寒冷。九九歌中说:“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一年四季,热不过三伏,冷不过三九。而冬至就是一九的开始,为真正意义上的寒冬拉开了序幕。
同时,冬至也是我国一个重要的传统节日,古时有“冬至大如年”的说法。冬至这天,民间有着许多丰富多彩的活动和习俗。
冬至祭祀。《周礼·春官·神仕》中载:“以冬日至,致天神人鬼。”在这一天,皇帝要亲自到郊外举行祭天大典,百姓也要向故去的亲人祭拜,其目的在于祈求上天和家人的保佑,消除病灾,幸福平安。
冬至庆祝。《汉书》中说:“冬至阳气起,君道长,故贺。”古人认为,过了冬至,白昼一天比一天长,阳气开始回升,是一个吉利的好日子。所以在冬至前后,宫廷要挑选乐师,鼓瑟吹笙,以示庆贺。南宋孟元老的《东京梦华录》中载:“十一月冬至。京师最重此节,虽至贫者,一年之间,积累假借,至此日更易新衣,备辧饮食,享祀先祖。官放关扑,庆祝往来,一如年节。”到了唐宋时期,冬至节更加隆重,无论是宫廷还是民间,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都会换上一身新衣服,摆上一桌丰盛的酒席,大家载歌载舞,互相祝贺,其热闹场面犹如过年。
冬至吃饺。陈志岁诗云:“颗颗圆圆想龙眼,耋龆爱吃要功夫。拌云慢舀银缸水,抟雪轻摩玉掌肤。”在我国南方地区,每逢冬至,人们都要煮上一锅汤圆(意为团团圆圆)。一家人围桌而坐,一边聊家常,一边吃汤圆,其乐融融,喜气洋洋。而在我国北方地区,冬至这天则有吃饺子的习俗,据说是为了纪念“医圣”张仲景。张仲景在长沙做官,告老还乡退休的时候,正赶上那年冬天,寒风刺骨,雪花纷飞。在白河边上,他看到很多无家可归的人面黄肌瘦,衣不遮体,因为寒冷,把耳朵都冻烂了,心里十分难受。经过研究,他研制了一个可以御寒的食疗方子,叫“祛寒娇耳汤”。他叫徒弟在南阳东关的一个空地搭了个棚子,支上大锅,为穷人舍药治病,开张的那天正是冬至,舍的药就是“祛寒娇耳汤”。祛寒娇耳汤当初其实就是把羊肉和一些祛寒的药物放在锅里煮,熟了以后捞出来切碎,用面皮包成耳朵的样子,再下锅,用原汤再将包好馅料的面皮煮熟。面皮包好后,样子像耳朵,又因为功效是为了防止耳朵冻烂,所以张仲景给它取名叫“娇耳”,世世代代流传下来,就成了我们今天吃的饺子。
冬至进补。俗语说:“三九补一冬,来年无病痛。”古人认为,冬季“生机潜伏、阳气内藏”,应讲求“养藏之道”。意思是说,冬天是一年四季中进补的最佳时机,因为冬天进补能更好地发挥食物和药物的功效,提高机体的抗病能力。所以,在冬天吃些滋补的食品,有益于人的身心健康。
冬至静养。《后汉书》中载:“冬至前后,君子安身静体,百官绝事。不听政,择吉辰而后省事。”古人十分讲究修身养性,他们认为冬至很适合静养,因此在冬至这天,朝庭颁布,官员要放假休息,军队停止待命,边塞关闭,商旅停业。人们要么走亲访友,以美食相赠;要么留守家中,尽享天伦之乐。
这不,那边锅开了,赶紧盛饺子了……